圣辉大和尚主持长沙玉泉寺感恩法会 圣辉大和尚主法洒净 长沙麓山寺浴佛节圣辉大和尚浴佛 圣辉大和尚到善寺安养院看望孤寡老人 圣辉大和尚在船山佛教文化研究中心成立庆典大会上讲话 圣辉大和尚向汝城县文明乡秀水片小捐款 圣辉大和尚赴涟源救灾慰问89岁的贺奶奶 圣辉大和尚和赵朴老在一起 回良玉接见圣辉大和尚 圣辉大和尚关爱戒毒人员 剑胆绍佛种 慈悲济众生 身心悉平等,内外皆解脱;永劫住正念,无著无所系;意净光明者,所行无染著;智眼靡不周,广大利众生;一身为无量,无量复为一;了知诸世间,现形遍一切;此身无所从,亦无所积聚;众生分别故,见佛种种身;心分别世间,是心无所有;如来知此法,如是见佛身。 ——《大方广佛华严经·光明觉品第九》 大公报记者 史利伟 沙门圣辉:一杯茶也不浪费 那一天,我们一行人在长沙正准备吃午饭时,突然接到了湖南省佛教协会通振法师的通知,圣辉大和尚回禅室了,只有中午能抽出时间,正在等我。闻此讯格外地激动,连招呼都来不及给朋友们打,跳上一辆的士,直奔杨家山立交桥的东一宾馆。午时的长沙城不算拥堵,可是我依然能深刻地感受到车轮沉重、行驶迟缓。好不容易赶到东一宾馆,连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就蹿进电梯;陈旧的电梯摇摇晃晃地撑上十七楼,可是我在十七楼每一个房门前审视,没有一间像是禅房的。正在纳闷之际,看到对面楼上通振正在向我招手示意,原来慌不择路了,他们是在东一宾馆的南栋。 赶到大和尚禅房时,深为自己浪费了时间感到歉意,情不自禁地俯身顶礼。大和尚让我和他并排坐下,让侍者奉茶,慢慢聊天。我知道他的时间宝贵,顾不上喝茶,把自己想了解的问题一股脑儿地向他倾倒。不知过了多久,他邀请我到另一个房间,送我一些书籍。我连忙起身外走,这时大和尚提醒说:“把杯子里的茶喝了,不要浪费。”这句话从他的口中出来,就像喝茶一样自然,然而对我来说,犹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一杯清茶也不要浪费,这就是一个真正修行者的生活方式! 对于大和尚的惜福,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副院长兼教务长理海法师记忆犹新。那时候,晚上一般不过堂,晚餐大多是面条,学僧们在桶中捞面时常常免不了心粗手急,将面条挑落桶外,甚至掉在斋堂地上。圣辉大和尚经常会稍晚进入斋堂,凡看见有落在外面的面条,都会弯下腰来,一根一根地捡起,亲自拿到自来水边冲洗后,再用开水加热,拌上酱油、醋等调料,坦然食用。 刚正不阿:真佛子真性情 圣辉大和尚,一九五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生于湖南湘潭,俗名盛清辉。一九八一年四月,于安徽九华山祗园寺礼仁德长老披剃出家,法名圣辉,号慧果。 讲起自己的成长历程,他常用“苦难深重”形容。“我一问世,父亲在牢中,母亲在病中,八个月隔奶后,就被母亲送到乡下给祖母带。五岁后,祖母不幸双目失明。六岁被送到街上父母身边时,由于乡下长大的孩子没有城市孩子的活泼可爱,常被教书的父亲在心情不好时作为非打即骂的出气对象。少年时因父亲是四类分子,而遭受社会的冷眼与歧视,文化大革命期间,更因父亲的出身不好导致高小毕业就失学……”他在《我对父亲的怀念》一文中,如此感慨自己生不逢时的成长岁月。面对多蹇的命运,“文革”中他试图以去北京见领袖的方式抗争,可惜半途被红卫兵押回。当火车经过湖北秭归汨罗江时,近乎绝望的他想起了屈原沉沙的典故,于是他抱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纵身从车窗跳下。那一刻奇迹发生了,虽然他头上至今留下巨大的伤疤,但侥幸捡回一条命,奇迹般活了下来。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圣辉终日劳作迁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样样尝尽。在偏远的乡间、闭塞的小镇种地做工,体验生活的苦难对心灵的打磨;不抽烟不喝酒,不谈恋爱不结婚,他在感受人间寂寞对性情的砥砺:四处漂泊,浪迹萍踪,行遍名山大川,令他忘却世间俗情;栉沐江湖风雨,也造就了他出家后依然保持至今的宁折不屈、大义凛然的豪侠性格…… 九华山佛学院学僧子愚曾这样回忆圣辉:在九华山的岁月中,影响我作出一生抉择的是当时九华山佛学院的副院长圣辉法师。他是湖南湘潭人,我所折服的不仅仅是他那湖南人式的领导才能和演讲才能,更多的是他为护教宁舍身命而不惜的凛然正气,为严持戒律不为一切境界所动摇的一身傲骨。 圣辉对佛教的虔诚是深入骨髓的,他常有一句口头禅,“护持佛法和珍惜佛教声誉如爱护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当年是他为九华山佛学院立下“养浩然正气,为大法而生”的院训。佛学院刚创办时,宗教政策也是初步落实阶段,来自教内外的障碍特别多。迫于无奈他甚至现金刚怒目相,数次带领学僧与一些制造麻烦和障碍的团体或个人进行抗争,有时甚至不惜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但在对待学生上,圣辉却完全是另一副慈眉善目的菩萨相。九华山佛学院所在地甘露寺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块凹地里,三面环山,环境清幽,但一到夏天却闷得透不过气来。当时很多学僧来自北方,夏天的酷热、难以下咽的饭菜、超标的大蚊子,有人热得无法入睡,提出想离开。他听后心情非常沉重,然后二话没说,拿起自己的破草席说:“走,我和你们一起去教室里睡。”当时只有教室里是有风扇的,就这样圣辉和学僧们在教室的桌子上度过了一个漫长而难忘的夏天,当然从此再也没有人提出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