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 道高路迥绝人知,心清神凝气韵独。”空一法师,余方外之挚友也!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辛卯之春,一居士携一花鸟册页相访。展开谛视,笔墨粗疏,秀润古雅,一枝一叶,不染纤尘。余不觉击节赞叹,继而拍案叫绝,盖知作者之风骨,绝非逸品,实神品也!后知此绘者乃一方外之人,大为惊奇,法界有此俊才,实佛门之大幸也!乃有相交之意,居士告余,法师已闭关月余,暂不能识,余嘱其多加留意,仁者出关时,当即相见。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数月后,与仁者相聚法源,飞檐斗拱,窗明几净,清茶一杯,坐谈终日,不觉其倦,也知仁者之才情,非止于绘事一途,其于文字般若,颖悟非常,已深得个中三昧矣!又行踪如闲云野鹤,独往独来,潇洒自在,而志趣高洁,不慕荣华,其格调之雅,神气之清,志向之高,品性之洁,皆不让古人,真本色之衲子也!
余谓仁者之画风,唯“清”“空”二字方能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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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王昱有言:“清、空二字,画家三昧尽矣,学者心领其妙,便能跳出窠臼,如禅机一棒,粉碎虚空。”盖画品亦人品,画格即人格耳,若非仁者夙具清逸出尘、超迈绝俗之品性,何能画此妙品哉!是以出世之人方有出尘之意境,此出尘之意境即禅境耳,自古及今,举凡文学艺术领域,所有作品,皆以具有禅意为最高境界。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仁者以方外之身无为处事,淡泊明志,寄情玄远,又畅游法海,禅悦为食,具如是性情,如是心性,如是行持,加以笔墨纸砚,融会贯通,了然于胸,始能“点染数笔,神情毕具,超出凡境”,皆为神品。且格调清奇,满纸烟云,观之,无尘俗气、烟火气,非真人莫能赏矣!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此恰如恽寿平所言:“画家尘俗蹊径,尽为扫除,独荒寒一境,真元人神髓。所谓士气逸品,不入俗目,惟识真者,乃能赏之。”因仁者于方寸之间,怡然自得,多有领悟,故能于丹青一事,妙契真谛,独得真常,其能信手涂鸦,皆成妙品,亦绝非偶然。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清邵梅臣云:“萧条淡漠,是画家极不易到功夫,极不易到境界,萧条则会笔墨之趣,淡漠则会笔墨之神。”余观仁者之画作,于一笔一画间,尽透出“萧条淡漠”之意,其笔触之老辣,意境之玄远,禅意之深邃,非深谙世事,习画经年,且参禅有得者,绝不能为之,是知禅意丹青,传继有人也!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放眼观之,史上之画僧可谓:大师辈出,代不乏人,惟今时则画坛寥落,画僧鲜有,且喜有仁者现身,于红尘中独得净土,于喧嚣中独得清净,于笔墨中独得真趣,于意境中独得禅机,真可谓:禅悦丹青,别具一格;匠心独运,自成一脉。
和堂空一书画作品
余甚爱古人咏“葵”诗,仁者品自高洁,超越凡俗,如隐逸之菊。其出世之风骨者何?
“ 绝尽寒暄态,唯存向日心。
东篱有黄菊,遥想是知音。”
和堂空一
(食砚僧、一芥子、沩仰学人、观音院沙门、一乘院院主、本朴书院创办、快意斋门人、别署: 芥庐 、 恭一 、朴庵、大采、䃼兰山馆、乞可、水绕屋、忏之)
自赞:
粗来淡往 套路不想
当当郎郎 留米筛糠
偃旗息鼓 脱罢戏装
心机杀没 狮子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