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出现,起初只是技术层面的、面对自然面对物质的、与生产力的提高紧密联系的一支力量。其后不久,就出现所谓社会科学,于是,对物质和自然进行研究的方法,逐渐运用到对精神和心灵的研究之中,典型的例证是从达尔文(1809——1882年,英国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人)的自然科学到达尔文主义的社会科学。马克思指出:“达尔文的《物种起源》非常有意义,这本书可以用来当做历史上的阶级斗争的自然科学根据。”其后,尼采(1844——1900年,德国著名哲学家)不仅接受这个科学,而且发展了它。有关资料指出:“社会达尔文主义曾在欧洲的一些社会圈子里,特别是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德国知识分子之间广泛流传。哲学家尼采创造了‘超人’这个概念。在国际政治上,各帝国之间的竞争鼓励了军事化和对世界依照殖民势力范围进行划分。当时对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解读更侧重于物种间的竞争而非合作。社会达尔文主义对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兴起的纳粹德国的领土扩张和种族灭绝政策有重要影响。” 历史证明,科学,没有绝对正确。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都必须随着时代不断发展更新,当时空证明某一种理论已经表现出其局限性和谬误时,就必须更新甚至摒弃之。因此,就历史时空而言,科学理论是不稳定的,过去是数十年一变,十数年一变,现在是数年一变甚至一年数变。变的根本原因是尚且不能完全真实反映现实的科学,必须通过扬弃使其自身距离真实越来越近,使其对现实的作用越来越强。科学,也是不能被迷信的,它并非万能。 然而,宗教却显现出相对的稳定。目前的几大世界宗教,几乎都具有几千年的历史,原始宗教甚至达数万年之久,其基础理论并没有根本变化,基本都是围绕着人类的最根本困惑坚持一些道德伦理的底线,包括对神的信仰,并没有脱离做人的范畴。出世的宗教,它要解决的问题归根结底仍在世间。对于宗教信仰者而言,宗教的终极目标是绝对真理,对这一真理的证明,在内而不在外。“夏虫不可语冰”,是信仰者对非信仰者的理解。蝌蚪在水中,青蛙在岸上,应该有各自的天地,各自的自由。 如今,宗教与科学以对立的姿态频繁出现,主要是在我们这个以无神论著称的国度。按照中国共产党的一贯政策,信教的与不信教的,要互相尊重。建设和谐社会,不以宗教信仰划界。但是,总有那么一部分信科学的,总认为自己要比信宗教的高一等,要更聪明、更进步、更正确。他们不断重复着千百年来对宗教的诘难,几乎没有什么新话题、新思维、新逻辑。他们所标榜的“科学”,丝毫不能动摇信仰者的信仰,然而他们仍然屡屡在宗教信仰方面挑起事端,不知居心何在?无论对他们自己或对整个社会,这种滋事挑衅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方舟子对王菲的一段很自然、很纯朴、很善意的微博发起攻击,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方舟子这个人,用老百姓的话讲,是个“搅屎棍”。王菲称其为“方老师”,实在是太淑女了。我本无意触及这个缠不清的人,但是朋友约我说几句闲话,我想,尽管不像方舟子的为人但是类似方舟子的思维的人群还是有的,他们是很善良的,总应该让他们了解一点有关科学与宗教信仰的关系,因此,斗胆写下上述的看法。我声明绝不接方舟子或什么子的招,我只是讲了自己的看法,并不强求任何人接受,因此即便反对也很正常。就是说,如果看了就骂,那就凭他去仰天吐唾沫,我不想还嘴。 王菲对烈火没有能够侵袭的佛像礼赞,是由衷的,完全可以理解,也值得尊重。类似的奇迹,世界宗教的历史和现实中不胜枚举。方舟子要想一一驳倒,是尽其一生也做不完、做不到的。不能不承认,在我们的生活中,确实存在奇迹,而且不是哪一个人能够说明或证明的。奇迹,对感受者而言,无需别人承认或验证。这样的奇迹,我本人就多次看到。例如,在巨大佛像开光之际,出现极其特殊的天象;虽然我们现代人都知道“云腾致雨,露结为霜”,但是,为什么就偏偏在那一刻,云开雾散,佛光灿烂?其因缘何在?气象学家只能描述风风雨雨的动向,他们同样无法解释这一刻的发生是为什么。如果只见过一次,是偶然;但是多次见过之后,只要还承认这个事实,哪一个人能够不受到震撼?除非偏执,谁也无奈。类似的超常现象,包括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人生现象,如果都能够完全解释清楚,或许就不会再出现宗教信仰。只是这个“如果”几乎是永远没有可能的,对这一点,我们倒可以贸然下个断言。 王菲已经退场,她很洒脱率性,我甚为欣赏。我说了这么多,也该学学王菲,也退场吧? 谁愿意说,请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