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英(图片来源:资料图)
曾不幸患上肝癌的香港影星罗家英,与死亡的距离从未如此靠近,当时他开始接触佛教,见识了佛教对生死的理解,他说:“当你试过大病,入了手术室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出来,你就会明白,人生其实是很无常,好脆弱,今日不知明日事。做人真的要好好把握现在。”
罗家英表示自己对佛教一点都不沉迷,平常不会念经也不会拜神,但就非常尊重佛教的教义,他说:“我追求的就是佛教的‘空’,这样人会安祥开心很多。”
其实很早以前,由罗家英、何宝生主演多个启发性佛教故事的四集光碟《拈花笑语》,就在坊间出现,第三集还多了吕颂贤。第四集是觉光大和尚与明义法师浅析佛法。自称“不是佛教徒”的罗家英,说出光碟背后的一段奇妙因缘……
故事一个一个的传开去了!
这天穿着便装的罗家英,轻松而温文,忆述十年前与佛教的因缘:“一九九三年,‘佛香讲堂’邀请我和汪明荃在沙田演出粤剧筹款,选用了有观世音菩萨情节的戏目《杨枝露滴牡丹开》。我不是佛教徒,当时对佛教既非接受,亦不抗拒,看到佛像我会礼拜,但只是一种礼貌。”
参与筹款演出,令罗家英有机会向佛香讲堂的满可法师请教佛法:“听得很圆满,法师开始介绍我看星云大师一套四集的《星云禅语》。内容先是简单的故事,然后大师阐释,有浅有深,有深有浅,但不是深奥得难以理解。那些故事很好看,愈看愈有味道。”看故事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不能驳古:“如果边看边质疑因果是否可用科学证明?为甚么不杀生是对的?为甚么吃素是对的?那便很无谓,甚么都看不出来。如果能够先相信、接受那个故事,便不难看出佛教的积极,佛教实在提供了一套与孔子、基督教不同的方法去理解人生。看完故事之后,我便开始想:“我都可以领略,其他人也都可以!”就是这样,罗家英便变了“讲古佬”,一有机会,便将学懂了的故事告诉别人,禅的故事,就是这样传开去了!
谈出四张光碟来!
又一次,罗家英在北京怀柔拍摄电影《武状元苏灿》,遇到何宝生。罗家英认识的何宝生是“电脑神童”,喜欢先进科技:电脑、摄录机、剪接器材,但也喜欢学佛、持素。“他改变了!”最初踏足电视圈的何宝生给罗家英的印象是:“沙尘、无礼、自以为是、表现自我,所有年轻人有的习气,他都有。现在真的改变了!站在一旁看着他,祥和、随和、没有火气、豁达、积极,他已学佛多年,谈起佛法来头头是道。我们开始倾谈,谈得很投契,这三个月,是我拍戏以来,工作得最开心的。”
谈得很投契的罗、何二人,开始谈“不如拍点东西”,拍些歌给自己唱、拍些佛教故事、诗词歌赋、漫画庄子……用自己的摄录器材,再加些灯,出些服装,你拍我,我拍你,遇到游山玩水的美景又拍拍,三年后,应该可以弄出一张光碟来……二人愈谈愈高兴,愈谈构思愈大,谈足大半年,却仍然只是在谈,没有拍过!
罗家英遇到制作人萧潮顺,向他谈及与何宝生谈了大半年事,同样“不是佛教徒”的萧潮顺听后,认为是好事,建议与明义法师谈,明义法师也认为是好事,再与觉光大和尚谈,大和尚认定是好事,终于“空谈的梦境”,成真有望。
计划得到觉光大和尚及明义法师资助、阐释佛法、借出“观宗寺”。萧潮顺组织了一队摄製队,有导演、编剧、摄映师、灯光、剪接。演员除罗家英、何宝生之外,再找来了吕颂贤当义务演员,各人出点服装,搬出些道具。大伙儿聚在一起,同心协力选出四十六个佛教故事,改名《拈花笑语》,摄製工作,宣布展开!
首先,完成两集短故事,大家都很满意,继续製作第三集。大家都希望大和尚与明义法师能进一步浅释佛法,利益大众,继续製作第四集。萧潮顺的助理王美霞,旁观着整件事的发展,给她很大的启发:“原来只要全心做好事,肯谈、肯做、没有私心,愿望是可以成真的!本来两个人准备做三年,弄出一张光碟来,结果结合了一队人,只用了三个月,就弄出四张光碟来!”光碟已经开始在商务印书馆公开发售,所得收益拨捐香港普光特殊学校、新加坡仁慈医院及医护中心。
还有两个故事
原来影响罗家英的,不只是《星云禅语》中的故事,还有两个故事。早在八零年,叶文意老师在“香港电台”开设第一个佛教电台节目《空中结缘》,罗家英被邀请演出话剧,剧本来自佛教故事,他演的是佛陀其中一位弟子,他依稀记得:“好像名叫舍利近的弟子,很笨的,佛陀教甚么他都不懂,很感烦恼。一天,佛陀告诉他:其余的都不用学,只需集中念一句‘扫尘除垃圾’。从此,这弟子专注无杂念地念‘扫尘除垃圾,扫尘除垃圾,扫尘除垃圾……’结果,开悟了!演到这一刹那,我顿时感到佛教实在有趣,竟然不需懂得很多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