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法师法相
社会上也说,人有一点隐私嘛,就算我是一点出家因缘的隐私了,其实很多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出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喽,当你的缘份到了,自然就能出家,本人也是业障很重喽,我刚学佛的第二年就想到要出家,那是91年,但是这个障缘很多,在中国大陆对出家的看法都是很边缘化的,首先来自我家里父母的强烈反应,我的哥哥姐姐的强烈反应,他觉得简直不可能去谈这个问题的,我在家里还算学历比较高的,读了个研究生还去出家,用南昌话来说,就是没有作用了,是一个废人了,所以我也就随顺这样的就在社会上,(我原来在北京一所高校当老师),还是去当老师去了,结果就做居士做了十年,做了十年,到2001年的时候,本来我也就想,那时我在中国佛学院兼讲净土宗,那是我的业余,其实我在高校有我的一个职业,那是我的饭碗,我是把佛学作为一个超功利的一种研究和修学,我没有把研究佛学作为我的饭碗,所以我讲课我都可以不要讲课费,我有我一份薪水来维持我的生活。
2001年我出家的因缘还是得力于百万佛号闭关,我从99年就开始,每年暑假进行百万佛号闭关活动,到2000年也带了一批人去做,2001年也是带了一批北京的大学生研究生,在湖北的一个寺院,进行为期暑期的修学和讲经活动,当时正在讲《弥陀疏钞》,我们一去就进行了一个百万佛号闭关,念完了一百万,然后再讲了半个月的《弥陀疏钞》,最后我们再进行了一个精进的百万佛号闭关,那不是十天了,就是用七天来完成一百万,七天来完成一百万,一天要念十四万多,睡眠时间不能超过四个小时,超过四个小时绝对念不下来,所以手上拿着闹钟,就在干,我的出家因缘哪,原来就有出家想法,以后我就把它压下去算了,我就做个居士了,但是这次念佛念到第二次的时候,这个出家的念头就又蹦出来了,还挺强烈,这么强烈,我说怎么办呢,我说这样吧,等我念完了之后,我来在佛面前决断一下,是出家还是在家。
我怎么决断呢,我就想来抓阄,抓阄来解决这个问题,是出家还是在家,所以当我念完了第七天,就提前一个小时完成了之后,我就用纸就写了两个,一个是出家,一个是在家,我来抓阄,抓阄的过程,我都是设计得比较严密,一定要连续三次抓到哪一个就算数,并且这整个过程都是暗箱操作,闭上眼睛来做,先拜三下佛,然后托着闭上眼睛让它自然地落在桌面上,然后我再拜三下佛,闭上眼睛拍下,拍到哪张是哪张,用非常原始的方法来做,第一下拍,拆开一看,出家,我又弄好,又用这个方法拜三拜,连续三次都是出家,我说这很奇怪,三次都是,我说再证明一次,第四次还是出家,好了,这下我不能继续弄了,当下决定了,就做好准备出家了。
那当时有一个九华山的法师,他帮我们联系寺院,我们回向的时候他来了,把这个事情跟这个法师说了,他说听了也很奇怪,他说你是怎么做的,他说我来看看,他就坐在这边,我就当着他的面又把这个程序做了一下,做了下,这一拍下去,这个法师说,这个你给我看看,我说这个你要看呢,就抓给他,我说你看吧,我都不知道这张是什么情况,这个法师一看,出家,连续五次了,所以就这个因缘我就回北京开始安排我的一切,这次就非常顺利,很快就出家了,是这么一个因缘,其实也是很简单,也说明大概我2001年出家的缘份成熟了,就一下子冲出来了,所以感谢阿弥陀佛这个百万佛号,我是用二百万佛号的力量冲出世俗社会了,所以不简单了,没有这个力量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