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飘零的生生世世 聆听佛陀的开示付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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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舜法师上堂说法

  佛教有句话叫:“有人说法龙天喜,无人说法鬼神愁。”或许是为了印证这句话,连日的雾霾过后,江城惠风和畅,丽日晴好。

  炉香乍热,清脆的引磬声中,武昌莲溪寺僧团将中国佛学院研究生导师宗舜法师迎请至新近落成的般若讲堂。宗舜法师从容登上法座,作主题演讲“礼赞三宝”。

  回到故乡,法师倍觉亲切,不仅偶尔用地道乡音与大家对话,还缓缓道出来此讲课的因缘:一则作为净老的法子,理应完成师父生前的心愿;二则身为武汉人,法师来到出家前就经常到莲溪寺参访,并曾向退居方丈慈学长老请教过修学中遇到的问题。

  宗舜法师赞叹:“由民国时期高僧弘一大师谱曲,太虚大师依曲作词的《三宝歌》可以说是珠联璧合,不说后无来者,但一定是前无古人。”

  期间,法师讲起自己修习《法华经》的心得,感慨人身难得佛法难闻。他说,《法华经》序品中文殊菩萨与弥勒菩萨对话中提到,即使是在因中亲近、供养无数佛,广结善缘的一生补处弥勒菩萨也因业力流转,曾经心怀懈怠,贪着名利,忘记自己无量劫前见过日月灯明佛放光现瑞宣说《法华经》。

  法师又道:“在座的各位,哪个又是第一次这样听经闻法呢?你们也曾在正法时期聆听过佛陀的开示,种下福德,多生多劫之后才能坐在这里。”听到此时,惭愧难过不已,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前世,我究竟是谁?学佛前,因有隔阴之谜,我无法明了这生生世世的轮转,却又对此无比好奇。武汉的夏天酷热难挡,家家户户都会在天台上纳凉。躺在竹床上,眺望深邃的星空,我经常看得痴迷。

  那些年轻气盛的日子,自是自负自傲,意气风发,偏又在单位备受排挤,被恋人抛弃。万念俱灰时,含泪抱病在床不肯起来。我的生辰八字被母亲拿去找人偷偷算了又算,自己也照着一本普及版《易经》无师自通,摸索着学会用铜钱起卦,尽管一知半解,却敢披头散发盘坐在床上替人卜问吉凶,以至被闺中女友戏称为半仙。

  有人说我是御厨转世,杀业太重,又有道长说是天人福报享尽转世,命运多舛的童子命,总之,这样的命格一眼望去,凄惨得几乎令人绝望。学佛之后,知道了因果法则:“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

  如是因,如是果,心中再无惑。

  机缘巧合,大约是2010年左右,正好遇上某老师发心在武汉带领大家一起共修。一日下午,他抚摸着圆瑛大师的《圆觉经讲义》打印稿叹息,世人只热衷于烧香拜佛,这么好的佛法却无人修学啊!有今天听经闻法的因缘,总有一世,你们是要发心出家的。昏昏欲睡中,我骤然惊醒,赶紧打量了一下前后左右的同修:天啊,他们是七旬的白发老太、脸色暗沉的中年女子、沉默寡言的青年男子、缠着母亲嬉戏的小儿。下一世,我们将以怎样的面貌相遇?

  然而,那时的我只想通过学佛摆脱疾病的困扰。求受菩萨戒、出家乃至成佛作祖对我而言,实在是太遥远的一件事。随着熏修的日益深入,虽认识到走向解脱之道的必然,依然没有勇气去担当为人天师表的责任。我对师父和同修都曾说过,这辈子只打算做在家人,照顾好家人子女,完成自己的本分事。

  下午的交流环节中,宗舜法师的话有些应机而教的意味。他告诉久远劫来迷失自性的我:“诸佛菩萨的愿力不可思议。虔诚称佛名号与佛相应即是一个缘起,但如果没有这个缘起,谁也救不了你。”

  愿,代表了希望、愿望、夙愿。我知道,阿弥陀佛有四十八大愿,药师佛有十二大愿,观音菩萨十二大愿,普贤菩萨也有自己的十大愿、地藏菩萨的愿力则是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我自己呢?我敢发下宏誓大愿自觉觉他吗?

  讲座结束前,念完回向偈,法师让我们再单独回向祈愿佛菩萨加持。静默中,我将此听经功德回向给累生累世的冤亲、父母、师长,希望他们能够早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脱轮回苦,证涅槃乐;希望慈学长老和印宗法师能法体安康,住院的父亲能够早日康复;更希望自己来世能转女成男,具三十二大丈夫相,正信出家童贞入道,荷担如来家业。

  (文/惠雯)

责任编辑: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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