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除了将虎改为狮子,十二个动物的名称、次序、乃至所代表的方位完全与中国的十二生肖相同。 [2]原卷首残,第一个文献的名称不详。从内容看,应为礼佛忏悔文一类。行文中有“复行方广经典忏悔”云云,故拟名作“方广经典忏悔文”。 [3]本文献解释“八不净”、“十不净肉”、“三十六物不净”、“十四音”等四个法数,故拟此名。 [4]除了尾题中的“道养许”外,文中另有两处“养许”。一处在《请观音咒》下,一处在《刘师礼文》下。“养”为道养的简称。“许”,在此即“所有”之意。 [5]法国苏鸣远在《敦煌写本中的地藏十斋日》中,注意到与《地藏十斋日》抄写在一起的《十二月礼佛文》,并提到斯2565号、伯3588号、伯3809号等,但并未对该《十二月礼佛文》展开研究,也没有涉及斯4494号。 [6]玄始为北凉年号,十一年为公元422年,干支应为壬戌,与“岁次己卯”不合。 [7]可参见史苇湘、孙修身、陈祚龙、魏晋贤(Helene Vetch)、饶宗颐等诸位的论文。 [8]《大正藏》第50卷第645页上栏。 [9]《大正藏》第1卷第250页下栏。 [10]《大正藏》第1卷第70页中栏。 [11]《大正藏》第1卷第252页中栏。 [12]《大正藏》第1卷第639页上栏。 [13]《刘师礼文》的唐代变种《十二月礼佛文》,进而将每月的礼佛日期全部安排在上半月,即阳月。 [14][15]《大正藏》第15卷第118页中栏。 [16]《大正藏》第15卷第118页中栏-下栏。 [17]《增壹阿含经》“高幢品”第二十四之三、《杂阿含经》(1117),均有类似的文字。但前者虽然题为东晋翻译,现在的传本,实为南北朝定本;后者为南北朝刘宋求那跋陀罗译。两部经典的时代均与《四天王经》译出时代相同。 [18]方广锠:《蒙古文甘珠尔丹珠尔目录前言》,载《蒙古甘珠尔丹珠尔目录》,蒙古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19]《大正藏》第55卷第699页下栏。 [20]方广锠:《<净度三昧经>的目录学考察》,载《七寺古逸经典研究丛书》第2卷,日本大东出版社,1996年4月。 [21]该遗书的完整编号为:B.M.Or.8212(160)/Stein Ch00353号。“B.M.Or.8212”是英国博物馆为斯坦因第三次中亚探险所得文物给予的编号,而“Ch”为“千佛洞”音写首字,表示该遗书为斯坦因从敦煌千佛洞得到。从编号看,该遗书应为1914年斯坦因第三次中亚探险时在敦煌所得。 我们知道,斯坦因第三次中亚探险到敦煌时,藏经洞剩余遗书已经调运北京。斯坦因搞到的敦煌遗书是王道士私自藏匿的,约较大的写卷500多卷及1000余件残片。此外他还从新疆等地发掘到不少古文献。 从斯坦因、伯希和的有关记录可知,由于王道士只懂汉文,对其他文字的典籍不甚重视。所以王道士最后藏匿的这批东西,只能是他自认为最有价值的汉文文献。如果上述推测可以成立,则该粟特文本《佛为心王菩萨所说经》是否从王道士手中得到,大可怀疑。这里有两种可能:一、该遗书可能是斯坦因从千佛洞其它洞窟所得;二、也可能该遗书并非敦煌遗书,此编号有误。 [22]该诗似是义净所撰。见于民间流传的《大藏经总目》。另村上精专《一切经之由来》亦载有此诗,语句略有不同,作: 晋宋齐梁唐代间,高僧求法离长安。 去人成百归无十,后者安知前者难。 路远碧天唯冷结,沙河遮日力疲殚。 后贤如未谙斯旨,往往将经容易看。 见《大正新修大藏经会员通讯》,第16号,1961年11月。 [23]《大正藏》第50卷第244页下栏。 参考文献: [1]《大正藏》[Z]。 [2]方广锠:《<净度三昧经>的目录学考察》,载《七寺古逸经典研究丛书》第2卷,日本大东出版社,1996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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